亮点
- 肾移植受者在接种 2 或 3 剂疫苗后，对 COVID-19 住院的有效率为 50%。
- 接种超过三剂疫苗可使肾移植受者的 COVID-19 死亡率降低 62%。
- 透析患者也从接种疫苗中受益，尽管加强剂后的死亡率下降未被观察到。
- 芬兰的全国队列数据强烈支持在肾脏替代治疗患者中进行加强疫苗接种，以减轻 COVID-19 的发病率和死亡率。
背景
接受长期肾脏替代治疗（KRT），包括透析和肾移植的患者，由于免疫抑制和合并症，是发生严重 COVID-19 结局的高危人群。尽管全球范围内已推广疫苗接种，但这些人群中疫苗有效性的证据仍然有限且不一致。了解 COVID-19 疫苗接种对肾移植受者的影响对于优化临床指南和疫苗策略至关重要。
主要内容
研究设计和人群
该全国队列研究利用了芬兰肾脏疾病登记处的数据，涵盖 5,755 名 KRT 患者（2,547 名透析患者，3,208 名肾移植患者）与来自普通人群的 57,253 名对照组按 1:10 匹配。时间范围从 2020 年 1 月 1 日至 2022 年 12 月 31 日，涵盖了 COVID-19 疫苗可用前后的数据。
感染和结果
SARS-CoV-2 感染发生在 30.8% 的透析患者、29.0% 的肾移植受者和 18.7% 的对照组中，反映了 KRT 患者的更高易感性。主要研究结果是因 COVID-19 导致的住院和死亡。
疫苗对住院的有效性
在接种两剂或三剂疫苗的患者中，对 COVID-19 住院的有效性为：
- 透析患者：47%（95% CI：12% 至 68%）
- 肾移植受者：50%（95% CI：26% 至 66%）
- 匹配对照组：76%（95% CI：69% 至 82%）
这表明，尽管 KRT 患者相比普通人群的疫苗保护效果有所减弱，但仍具有临床意义。
加强剂对死亡率的减少
重要的是，仅在肾移植受者中，接种超过三剂疫苗与 COVID-19 死亡率降低 62%（95% CI：14% 至 83%）相关。这一死亡率益处未在透析患者中观察到，表明这两个亚组之间存在不同的免疫反应或合并症模式。
比较有效性及影响
数据显示，尽管肾移植受者存在免疫抑制，但加强剂提供了显著的生存益处，证实了维持最新疫苗接种计划的重要性。减少但显著的疫苗有效性还强调了需要采用单克隆抗体等辅助预防策略以及继续采取保护措施。
专家评论
这项基于人群的稳健研究表明，与 KRT 患者的疫苗免疫原性降低但持续的临床保护相一致。肾移植受者由于长期免疫抑制治疗，通常对疫苗接种产生较弱的免疫反应；然而，这项研究表明，加强剂量可以有效减轻严重的 COVID-19 结果和死亡率。
美国移植学会和 KDIGO 等组织的指南建议优先为移植受者接种疫苗和加强剂。芬兰全国队列进一步具体量化了益处，并支持持续的加强剂活动。尽管如此，关于最佳剂量间隔和针对免疫功能低下患者的疫苗平台的挑战仍然存在。
机制上，肾移植受者接种超过三剂疫苗的高度益处可能涉及增强的体液和细胞免疫力克服初始疫苗低反应性。透析患者虽然也存在免疫缺陷，但可能有不同的合并症谱型，影响独立于疫苗接种状态的死亡率。
局限性包括观察性设计、尽管进行了匹配但仍可能存在潜在的混杂因素，以及缺乏详细的免疫学相关性。此外，研究期间出现的关注变种和不断演变的疫苗配方引入了异质性。
结论
Helanne 等人的研究提供了令人信服的真实世界证据，表明 COVID-19 疫苗接种，特别是超过三剂的加强剂，显著减少了肾移植受者的住院和死亡。这些发现强化了在这一高风险患者群体中优先并维持全面疫苗接种计划的临床必要性，以改善 COVID-19 大流行期间的结局。
未来的研究应关注纵向免疫监测、优化疫苗剂量策略以及整合针对免疫抑制患者的辅助预防疗法。继续监测疫苗对新兴 SARS-CoV-2 变种的有效性仍然至关重要。
参考文献
- Helanne H, Kortela E, Helve J, Järvinen A, Forsblom E, Rimhanen-Finne R, Karonen T, Ollgren J, Helanterä I, Finne P. Effectiveness of COVID-19 vaccination among dialysis and kidney transplant patients compared to matched controls – a nationwide cohort study. Clin Microbiol Infect. 2025 Aug 6:S1198-743X(25)00370-2. doi:10.1016/j.cmi.2025.07.029. PMID: 40780554.
